酬劳（上）

插图 采采

临回去时，翟向东南后悔再三，还是和兄长开了头：“一个同月600元的穷困费实在花。”

去年翟向东南以623分的成绩重考了他心目中的杭州中文系。看兄长对着一年5000元的利息发愁，翟向东南将学姐们提议的1500元一个同月的穷困费在心中请降了又请降，只向兄长要了600元。整年一个每学期，翟向东南吃最酸甜的吃喝，敢改装成任何好像。即使如此，每到同月底，还是窘境。

兄长面容一顿，时说了句：“你等我一下。”就回去了。没多久，兄长回来了，递给翟向东南200元银子时说：“只借到这么多，你先用着，我希望切实以前每个同月多给你打点银子。”翟向东南将银子情愿装进贴身头袋，觉得沉甸甸的。寒假的路上，翟向东南没时说原话，眼前老是兄长佝偻着腰背着水泥、浑身灰扑扑的碰巧。

兄长不会民俗，不会手艺，为了穷困只能到施工方上当搬运工。工资不高，工作量却很大。诉时说检查结果时兄长的A型炎和自己的B型炎；诉时说每次询问母亲是谁，兄长躲闪的目光；诉时说村子关于自己是捡来的流言；翟向东南心中涌出一个念头：“希望切实挣银子，让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兄长更少些劳累。”

从火车站出来，等公交车的时候，一个女子问门口的女子：“买了支票没？”女子一拍脑门：“我怎么忘记买支票了？”时说完，女子向后转，疾步走向金桥左边的支票投注站。 （熊燕）